魔法部公共卫生某分部基层社畜,每天都在加班。找不到的部分可以去微博搜文名@但空江_
磕瓶邪德哈总一锤基。
cp粽子Atelerix。

【DH】七月雪(7.31Harry生贺~


    报社注意。
    粽子吐槽本文题目——“你是要写窦破特吗!”然而并没有用到窦娥冤的故事【摊手】。

    只是觉得身处炎炎夏日心里不停下雪是非常微妙的感触。建议匹配BGM:Vanity-梶浦由记

    部分设定与原著不符。阅读愉快=w=

    1.

    战争结束于一月最后一场大雪天。

    Harry跪在战场中央声嘶力竭的哭喊,不看一眼伏地魔的尸首,也不顾忌周围还有无数咒语漫天飞舞。

    他的的秘密恋人再也不会醒来,再也不会对他冷嘲热讽、耍小脾气,也再不会有早安吻、无声微笑,以及飞来飞去写满情话的纸鹤。

    “Draco……Draco Malfoy!!!”破碎的救世主抱着逐渐冰冷的金发食死徒,几乎被钻心剜骨的痛楚而不是魔咒折磨致死。就连魔力也沸腾起来,令他呕出一大口鲜血。

    厚重云层飘下纯白色的柔软晶体,遮掩了殷红蔓延的大地。

    2.

    “谁来告诉我们迷情剂的特性?那么,Mr.Potter?”刻意忽略了高举着手的格兰芬多女生,恶劣的魔药学教授选择提起明显大脑放空的黑发男孩。但是恰巧Harry在这方面略有了解,因为关于Tom Riddle和他那位可怜母亲的爱情故事。

    他假装磨蹭了半晌才站起来,在Snape教授的冷笑中出其不意的做出流畅解释:“迷情剂的气味是不固定的,通常你会闻到你最喜欢的人或者事物。它会使服药者陷入虚假且无法自拔的迷恋中,但是对于理智的影响根据受害者自身的抵抗能力有关。刚刚熬制的成品药效较弱,放置一段时间后它的作用会增强几十倍……”

    “一段时间具体是多久?很好,答不出。格兰芬多扣五分。”

    Draco几乎无法容忍自己的视线还停留在Potter的一头乱毛上。说真的,他怀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喝了一整桶的迷情剂。他用恶毒的眼神一遍遍的诅咒那个男孩,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不会怀疑他对Potter刻骨铭心的恨意。

    接着为了防止这群没脑子的五年级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掉这种魔药,Snape允许每个人都到讲台上嗅一下成品的味道。

    “你闻到什么?”红毛鼬鼠凑到那个男孩身边问。

    “青草,冰冷的空气,还有太阳晒过的木香?我想。”
    “满脑子只有魁地奇的白痴。”坐在隔着过道那张桌子的Draco冷冷地嘲笑,灰色眼睛里闪动不知名的情绪。Harry不想理会这挑衅,只哼了一声就转回头继续和Ron说话。

    “Draco,你呢?”Pansy饶有兴趣地用手肘撞了一下他。“谁知道?”Draco耸耸肩,视线仍在Harry的背影上黏附,他心里冷嘲永远不敢说出口的真相——某个人身上萦绕的,青草和风的气味。

    ……

    全然的折磨。

    注视,挑衅,争执,求而不得,或者连追求的可能性都完全不存在。Draco厌倦了在深夜里执着的想念那个黑发格兰芬多,但他比谁都清楚彼此的立场完全相反。爱情(好吧他终于承认了)往往只是让人血肉模糊的刀刃,而迷情剂——哪怕虚假,也是令人死心塌地的,不是吗?

    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让那个家伙也尝尝爱上自己死敌的滋味。

    淡金色头发的男孩在工作间隐秘出没,魔药教授习惯了放纵他宠爱的学生,也不会预料到一出悲喜剧由此拉开序幕。

    3.

    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上场之前的早餐一定会喝右手边的南瓜汁,再加一份糖浆馅饼和两份淋蜂蜜的德国香肠。加入魔药的过程顺利的不可思议,看着对方把南瓜汁送入喉咙的画面,他甚至有种不真实感。

    Draco挑眉,对着那张长桌恶意挑衅。迷情剂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似的,Potter立即回了一个凶狠的瞪视还有粗鲁的手势,接着就被他褐色蓬蓬头的保姆拽着胳膊训斥了一顿。

    赛前有队长握手的程序,Harry握住那个斯莱特林冰冷右手的时候突然不想放开。他有些混乱的摇着头,抽回手用指甲在掌心里掐出几个血印。

    我一定是疯了。

    Harry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中了奇怪的恶咒,无果,于是将注意力转回了他们的战场。

    开始的哨音吹响,所有人跨上了扫帚。

    凛冽的风从指间划过,绚烂的光芒和色彩在起飞的瞬间将他包裹。这世界上的一切黑与灰与白的暗淡都消散了,晴空映衬魔法作用下永不枯萎的碧草,阳光是十一月最适宜的金色。

    但他似乎从未想过Draco Malfoy也是金色和灿烂的,风把他总是向后梳的头发弄乱了些,几根翘起的发丝让他看起来有种毛茸茸的错觉。

    Merlin在上。

    Harry终于控制自己把视线移向四周寻找飞贼,当他迅速出击的时候却动作也被对方搜球手捕捉,于是又一场距离极近的缠斗。 Draco发誓他只是用了平常推搡的力道,谁能料到那个格兰芬多是如此心不在焉?

    Harry被撞下扫帚的那一刻眼眸空濛一片。他眼眸里的绿色透明且浅淡,在背着光显得十分晦暗。Draco本可以伸手抓住他的,但他没有。

    他想象着斯莱特林其他人会怎么议论他的举动,这件事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又会怎样。

    Malfoy从来没有善心。拯救你的敌人,嗯?去吧,自杀是对他们最大的拯救。

    他把表情用冷漠封闭好,转开视线去寻找金色飞贼。

    格兰芬多的候补是女Weasel,那一天的比赛Draco轻松抓住了金探子,两个学院堪堪打了平手。即使如此斯莱特林也要庆祝狂欢了。“你知道吗?格兰芬多那个大圣人昏迷的时候还在念你的名字!他是有多恨你!还是说……”“什么?”“你的魅力连他也无法抗拒。”没正形的Blaise拍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Draco甩了他一个白眼,闷头喝掉整杯黄油啤酒。

    “那家伙到现在还没醒呢,可能是摔坏了脑子。”

    他喜欢伤害他,让那双眼睛只映出他一个人的模样,即使是愤怒和憎恶的情绪也甘之如饴。但他从没打算Harry伤到昏迷一整天,连跟他作对的能力都没有。于是一场深夜探访顺理成章。

    Draco拿着怀表掐好时间,他可以在巡夜工作结束后去一趟医疗翼……门外。与跑到病人床边倾诉衷肠的格兰芬多不同,斯莱特林最多站在门口,瞟一眼,再装作无所事事的离开。

    潇洒得要命,也愚蠢的要命。

    ……

    Harry裹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思考那个鬼鬼祟祟躲在门外的金发混蛋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的头发在黑夜里有多显眼吗?白痴斯莱特林。甜蜜的疼痛在胸腔翻涌,Harry忘不了让自己躺在这儿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也停止不了莫名其妙的迷恋。照往常他肯定会认为Malfoy是来下黑手的,一劳永逸地干掉救世之星并名垂青史。但此刻,他真的希望对方只是单纯地探望。

    自欺欺人没意思,Harry。你要记得那个是恨了你五年的白鼬。

    男孩裹在医疗翼的被子里挫败的哀嚎,鬼叫惊起窗外一排临时歇脚的猫头鹰。

    4.

    “滚开,Malfoy!”

    “该死的Potter!”

    他们的日常招呼还是没变。除了Harry在他们打架的时候下手会轻一点,就一点点。Draco估计对方的力道降低了四分之一,出拳速度下降五分之一,并更加喜欢扭打的方式。武力冲突结束后Harry的眼睛会更加明亮,肢体接触显然让他乐在其中。

    不过Draco嘲讽的杀伤力好像翻了两倍,看着黑发男孩紧紧抿着嘴角双手颤抖的样子他甚至觉得不忍。他不应该提到Potter过世的父母的。他不能体会他的痛苦,不过试想一下某天再也收不到父亲的信件和母亲的包裹,Draco会觉得生无可恋。

    他想道歉,但词语如鲠在喉。

    Draco在草药课上第三次纠结的回头时对上了Harry的眼睛,吓了一跳立即转回去,把注意力分给会挠痒痒的仙人掌。他不知道那视线追随了他多久,总之一接触就浑身战栗。最终道歉计划不了了之,但他有种错觉,Harry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

    Draco看着玻璃瓶里旋转的珍珠母光泽的液体微笑,毫无疑问Harry爱上了他。Harry像他一样总是注视,也许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咀嚼自己的名字,但那轻柔的微笑很快变得苦涩。

    这世界不会有任何改变。

    玩笑到这里就够了,接下来是等待迷情剂的药效自然消失。

    但他显然低估了格兰芬多的勇气。

    5.

    Harry约他出来决斗,午夜,占星塔。十二月的冷风吹得人直打哆嗦,Draco诅咒自己提前了半小时赴约,接着往身上砸了数个温暖咒。

    结果那个笨蛋扯下隐形斗篷立即闭着眼大喊出告白,差点惊醒半个霍格沃兹的动植物。Draco无法克制笑容在他脸上绽开,不是嘲讽、也不够冰冷。Harry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于自己没有被恶咒击中的事实无比惊讶。“Malfoy?”

    午夜的钟声于塔楼响起,Draco发现他拒绝不了一脸期待的Harry,绝对不能。

    “……我们是敌人,Potter。”
    “但是我不会看错,”黑发男孩向前逼近了一步,整个人暴露在明亮的星空之下。星光落满他的全身,那双眼睛是如此透彻地熠熠发亮。

    “你在迷恋我,Malfoy。”

    两人维持着可以听清心跳的距离,最终金发男孩也向前一步,环住了他用爱情魔药得来的战利品。

    假的假的假的你的感觉全是假的,Harry。

    但是Merlin啊,就这一次,请让我在虚幻中永久停留。

    在恋人面前,时光的流逝总是迅疾如箭。

    又是深夜,这次城堡外被落雪覆满。天空是压抑的深橘色,大概是云层反射了灯光。

    他们在银光闪闪的雪地上散步,Harry突然弯腰团出一个球砸向Draco毫无防御的脊背。金发男孩迅速转身,随即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哦可怜的小Potter,要知道,巫师的雪仗从不会是这种打法。”显然从小没少玩儿的Malfoy少爷低声念着咒语,十几个雪球忽地从地上腾空而起,炮弹似的飙射向Harry。黑发男孩尖叫一声转头就跑,但是及膝的积雪让移动非常困难,那些小球一个接一个的猛击他的后脑勺。Harry被砸得发晕,立即向前栽倒在地上。

    “Harry!你没事吧?”罪魁祸首的声音越来越近,Harry在悄悄抓了一把冰冷的雪在手心,等Draco焦急地把他拉起来时迅速塞到了对方脖子里。
    “操!”
    “你应得的!”
    “……”看到这张阳光灿烂的笑脸,Draco的火气就被熄灭了。他抽掉颈上柔软的兔毛围巾擦了擦雪水,愤怒地控诉:“我的围巾都湿透了!”
    “宠坏的大少爷。”Harry啧了一声,把自己金红相间的围巾解下来绕到恋人脖颈上,然后抢过对方银绿色的那条。

    冻红的鼻尖和手指相碰。

    冰凉的嘴唇,温热的舌。在雪地里接吻的感觉像吃冰淇淋。Harry迷糊地想着,又舔了一下Draco的嘴角。已然心动过速的金发男孩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傻兮兮的开口:“你应该再长高一点。”
    “嗯?”
    “接吻的时候低着头很累。”
    “……我要把你的小腿锯掉!!Malfoy!!!”

    塔楼顶端注视着男孩们的校长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看着红色绿色金色银色在纯白大地上交织出稍纵即逝的花朵。

    ……

    Draco就知道他今晚失眠是有理由的,虽然并没有和Harry约定什么。级长寝室的门开了条缝儿,披着隐身衣的某人带着凉风溜了进来。

    “你不想抱我吗,Draco?”格兰芬多的行动能力真的令人叹为观止,深夜越过整个冰封的学校只为爬床?Draco抱住了穿着宽松睡衣来找他的救世主男孩,下巴搁在对方肩窝。黑色的发卷很柔软,蹭在脸颊上有点痒。

    他身上不管何时都带着风的凛冽气味。从塔楼跑到地窖可不是一段很短的路程,Harry冷得像冰一样。

    “不是现在。”

    并非不想,而是他会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任何一个重视个人利益的斯莱特林都不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但是Draco觉得他不能,只是不能。靠着迷情剂得到Harry Potter绝不是他的本意。在最初只是想报复这个让他沦陷的家伙。

    他们不必走到那一步,又不是像能灌他一辈子魔药似的。

    “我爱你。”“我也……”“嘘,不要说,Harry。”谎言是没有必要说出口的。把格兰芬多拉到床上,裹好被子。Draco用幼年时抱着玩偶入睡的姿势抱紧了爱人。而Harry是第一次和别人挤成一团,他以为自己会睡不好,事实上整夜没有噩梦而且太过温暖,凌晨5点悄悄起床时甚至不觉得困倦。

    他们逐渐习惯了相拥而眠,呼吸和体温都变得熟稔。每天Harry都会赶在格兰芬多的室友们起床前爬回去,但Draco起来就要面对一整场衣柜灾难。乱糟糟的柜子宛如被巨兽刨……不,飓风过境。而且Harry总能准确找到Draco第二天打算穿的衣服。

    “Potter!!!你又把我的衣服穿走了!!!”

    黑发男孩整理着衬衫领口,丝绸材质微凉贴身,不过确实舒服。他对着镜子露出满意的微笑。

    穿着那混蛋的衣服,就好像他一直在身边似的。

    5.

    Harry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开始的。他怎么会爱上Draco Malfoy,告白,得到回应,在无人发觉的夜晚偷偷亲吻乃至相拥入眠。宛如一场甜蜜过头的幻梦,但是哪怕在甜美的梦里,也躲不过如期而至的战争。

    此时已是六年级的下半,人心惶惶。Snape教授的脾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差,鉴于他被要求保护一个身负重任的年轻食死徒。当他看到他答应照顾的金发男孩悄悄拐进了盥洗室,觉得有些异常,便悄悄用了幻身咒跟着。

    “你的家族,和我,你要怎么选择?Draco,我知道你有多崇拜你的食死徒父亲。”

    那是Potter的声音,冰冷又僵硬的:“分开吧,对谁都很好。”

    Draco就像被猛击了一棍子似的呆在原地。泪水从他脸上滑下,那个残酷的绿眼睛年轻人却不被动摇。

    直到悲哀的嘶吼撕破寂静,救世主还是张开双手,拥住了对面立场的年轻食死徒。

    “就算被打上这个丑陋的标记我也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水流淙淙的盥洗室里他们哭泣着接吻,在无声的救赎中分担彼此的心悸。金发男孩的手指梳过对方凌乱的鬈发,低语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Harry。”

    暗淡的光线越过彩色玻璃花窗,看得出已经是日落了。黑袍教授隐藏在深深地阴影里,想起自己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曾对一双绿眼睛重重许诺永不背叛的誓言。

    6.

    Harry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Draco在最终一战前的夜里对他念叨的那些句子。

    早已经全面戒严了,但没有人知道凤凰社的领导者和食死徒一起,住在格里莫广场12号。

    “是的,我是个胆小鬼,总是虚张声势,整天嚷嚷着杀了你实际上不敢发射任何一个不可饶恕咒。可是为了你,Harry。只是为了你——我可以变得勇敢。”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狂乱在阳台走来走去,忽而又停下就像没有明天似的紧紧抱着他亲吻。Harry感觉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正在发烫,Draco低咒了一声,伏地魔又在召唤了。他捧着Harry的脸庞严肃地叮嘱:

    “今天没有夜宵,晚上喝麦片。”
    “嗯。”
    “记得给窗户几个上锁咒,别放不明不白的猫头鹰进来。夜里风大,别开窗。”
    “Yes Sir.我保证,就算Hedwing在卧室窗口冻死我也不开。”
    “餐厅里有保温的牛奶,明天来不及吃早餐的话……”
    “别啰嗦了!小心你老的板因为迟到给你钻心剜骨!”
    “等我回来打雪仗吧……”金发少年做了个鬼脸,等Harry帮他召唤并系好了斗篷就幻影移形了,被留下的人还来不及收回手。

    他们在这里就像与世隔绝过着同居的生活,Draco竟然意外地喜欢麻瓜速食食品,在储藏室屯了不少。
    Harry在阳台抱着空气站了很久,能做的也只是闭上眼睛祈祷恋人平安,以及,为了结束这场战争而冲锋陷阵。

    ……

    对凤凰社一方来说Malfoy是个值得尊敬的、改变了战争结果的英雄。

    但对于Harry来说,绝对不是。

    Harry希望他的Draco永远不勇敢。

    如果他还是胆小鬼,就不会扑上去抢夺伏地魔的魔杖而给他制造机会,让阿瓦达索命顺利落到蛇脸怪身上。

    但他做出选择,狠心抛弃了他。

    黑色斗篷的兜帽滑下来,璀璨的淡金色刺痛Harry的眼睛。

    世界从此黑白。

    7.

    真相往往是美丽而可怕的东西。

    最后一滴迷情剂最终失去了它的作用。毫无征兆的迷恋消失了,思念却不停止。

    救世主把自己关在Black老宅不再见任何人。

    戏剧落幕,结局突兀。

    8.

    借助混血王子的笔记他终于成功熬制出了迷情剂,Harry觉得这种魔药闻起来像Draco脖颈处常常会有的香气,五年级魔药课那时青草、风和木料的气味很淡了,但仍然存在……和某人争夺金探子的时候总是靠的很近,火弩箭刷了太多清漆就算晒过也不会有味道——但是光轮2001,用料是淡香的绿檀木。

    斯莱特林不择手段也是一种致命缺陷,Draco。

    没有魔药,没有任何人干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走来走去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我爱你。不仅如此,我还是觉得你会从任何一个房间走出来,斜倚在楼梯口嚷嚷,该死的Potter你又把我的衬衫外套毛衣斗篷穿走了。

    你可以再自信一点,没有人能抗拒一个深情的你,没有人。

    即使你傲慢自大说话带刺儿看不起我的衣着品味、整天问候Ron家金库和Hermione的血统,还是个要命差劲的食死徒。可是当你看着我就像看着整个世界,我无法抗拒。

    他们让我去寻找任何一个爱我的人。

    只是我再找不到一个对峙多年只为了我的目光,用生命作为代价只为了宣誓忠诚的混蛋。

    别否认,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而我的迷恋,早在那爱情魔药之前。

    Harry看着融化的雪水从玻璃上蜿蜒而下,泪水也从他玻璃般透明的绿眼睛里涌出来。

    9.

    飘渺的天空并无丝丝缕缕的云,炎阳正烈。

    Hermione擦掉额上的汗,按响Black老宅的门铃。Harry已经太久没有出门了,甚至错过了她和Ron的婚礼。而今天是Harry的生日,准备强行和挚友沟通的年轻Weasley夫人突然瞪大了眼睛僵在原地。

    麻瓜们看不到的庭院里仍在落雪。

    黑色鬈发的少年站在白雪覆满的花园里,仰望着云朵布满的一小片天空。他向冻红的手指轻轻呵气,一团白雾遮掩了水汽迷蒙的绿眼睛又很快消散。

    仿佛只要落雪不会停止,在那一场大雪中消失的人就不会真正离去,约定之中的相见和未完的雪仗还能重新开始。

    灵动飘逸的精灵们绕着他不停飞舞。

    他在那里等着,直到落雪白了头。

附:《Vanity》歌词

as winter melts in the sun 当寒冬在太阳下渐渐融化

boys will be out running and reaching for the light 当少年欢快地追逐着阳光

oh mother please find me in that place 妈妈 请你快来找到我

before the memories tear us into pieces 在回忆将我们撕裂之前 

clingning to affection,we somehow do learn to live 我们依赖着感情 寻求生存的真谛

in endless motion 可是在无尽变迁中

never coming back, love will go 爱总是注定离去 一去不返

you'll be there by my side 你时刻陪伴在我身旁

you may never know my devotion 却从不曾知晓我对你的心意

feel my breath in the quiet night 请在静寂之夜 感受我的呼吸

live in vanity for ever 在这场虚幻中永久停留

won't you feel my gentle emotion 你可愿感受我温柔的心意?

let us live in peace with conviction 我只愿能与你在平安确信中共度 

if you're here please hold me... 若你听见 请将我紧拥入怀

I'll be there by your side 我时刻陪伴在你身旁

share your fears in the silent redemption 在无声的救赎中分担你的心悸

touch my lips,hold me tight 请将我抱紧抚慰我的双唇

live in vanity for a while 在这虚幻中多留片刻

you'll be there by my side 你时刻陪伴在我身旁

you may never know my devotion 却从不曾知晓我对你的心意

feel my breath in the quiet night 请在静寂之夜 感受我的呼吸

live in vanity for ever 在这场虚幻中永久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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