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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瓶邪德哈总一锤基。
cp粽子Atelerix。

[DM/HP]逃犯-8-故地重游

  天气越来越热了,不知怎么的苍天拒绝降下哪怕一滴雨。夕阳血红色的光晕逐渐倾斜,黑发少年坐在写字台前咬羽毛笔尖,纠结于他并不擅长的书面词语——活像写不出作业的小学生。

  “你在写什么,哈利?”有个金发的女孩敲了门进来,她面容还有些憔悴,但双颊已经恢复了昔日的粉红色。“没什么,汉娜。一点私事。”他最后涂改了一下,折叠好纸张塞在口袋里。她只看到开头写了TESTA几个字母。“我以为你和芬列里先生在忙着做晚饭。”哈利微笑着岔开话题。“已经好了,下来吧。”

  这个姑娘在自己家的庄园地下室里过了整整半年,直到他们用D.A.的传讯加隆联系到她。哈利如今重建了凤凰社,也纠集了所有忠诚于他本人的势力。哈利自认不是能鼓动人心的演说家,但还是个不错的领导者。毕竟他惯于稳定人心,微笑神秘自信——顺便说一句大家都说非常斯莱特林。

  匆匆吃了饭,哈利趁着夜里凉快去挖昔日校长的坟,没敢带赫敏一起。

  月光如纯银流泻,要是他那代理教父还活着肯定要对着深蓝夜空放声嚎叫,赞美大自然给了他那么狂野的兽性。可是卢平早已和唐克斯一起葬在了……大概这附近?哈利仰头看了眼禁林树梢上挂的圆月,辨认方向对路痴来说相当困难。他扔掉了铁锨,跪着一捧捧挪走肥沃的黑色泥土。

  指缝里落下的泥沙干燥却很细腻,不知是不是因为浸透了鲜血。

  接骨木魔杖就放在紫檀骨灰盒的正上方,杖身丑陋的突起像被打残了留的疤。哈利拿到后并没有就此罢手,他继续刨,把人生导师最后的容身之所狠狠撬开。老校长被倒进了大些的红木盒子,它雕刻的更精致,里面已经容纳了另一人的骨灰。

  “格林德沃先生您总算满意了?”哈利嘟嚷着封好盒子,摇晃了几下使那两个老头子混合均匀——手腕上誓言的金光一闪而没。两个月纵情缠绵,一世纪无言相思。没人知道格林德沃曾经冲进霍格沃兹要求哈利立下牢不可破咒,让他把自己和邓布利多葬在一起。作为交换,圣徒帮他消灭逃到国外的食死徒。

  这位够狠,咒文在他死后依然有效。怪不得和他是一对儿,邓布利多校长就算死了也在操控人心……

  哈利把土埋回去,想着难得回学校一次,不如给自己也留点纪念。铁锨嗤嗤嗤铲了个更靠近禁林的坑,泥土一点点站起来粘合成石碑,刻了Harry James Potter。他想过葬在父母身边,但是相比戈德里克山谷,霍格沃兹才是他的家。

  他知道德拉科也这么觉得,毕竟他们在那里一起长大。他好像很久没想起他了,又好像时时都想着。

  远望霍格沃兹的断壁残垣犹自矗立夜风中,没有灯火点亮。

  哈利又想了想,加了句铭文:一生倒霉透顶、一生缺乏关爱、一生在伤痛中打滚的悲剧英雄。

  但是把自己称为英雄会被嘴巴恶毒的那家伙嘲笑,思量再三“Thespian Hero”改成了“Scar Head”。

  他拍拍手上的泥土走向打人柳那边,两个年轻人在等他。“玩泥巴很开心,哈利?”“迪安,丹尼斯,别取笑我。”丹尼斯·克里维是柯林的弟弟,同样也是他的嫡系部队D.A.的成员。他总是拿着哥哥的相机,如果不是战争,这个灰褐色头发的男孩儿该上六年级了。迪安在麻瓜界和他母亲还有金妮一起生活,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画廊。他直觉相当敏锐,早在决战结束前就拐了女朋友回老家结婚,也顺利让金妮逃脱了追捕。

  这才叫人生赢家。哈利腹诽。

  穿过尖叫棚屋的地道来到萧条的霍格莫德。夜空如墨,黑袍黑发的黑化救世主露出招牌笑容闪着八颗白牙:“今晚任务结束,去赫敏那儿复命吧。我还有事。”不给两人反应时间,他像黑夜本身一样隐没在了阴影里。

  ……

  德拉科这些日子简直活蹦乱跳,他游荡在黑市和纯血家族阴森森的古堡里,像极了吸血鬼。今晚他把目光投向了基本死绝的布莱克家,准备拜访格里莫广场12号。德拉科祈祷这所房子的防御还允许他这个一半血统的布莱克进入……要是不让进那就炸了吧。

  稍微做了点儿心理建设,德拉科的魔杖点上了积灰的门把手。

  没有恶咒。

  但是推门的瞬间从天而降的红酒把他浇了个透湿,是麻瓜小孩才会用的恶作剧。德拉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精致的袍子湿淋淋的贴在身上,明白这是谁干的了——除了愚蠢的波特不作他想。他抹掉脸上的酒,没管支楞起来的金发就冲进了房子。(马尔福家发胶遇水皱缩,所以向来以柔顺著称的头发们难得愉快地站了起来。)

  他曾经觉得永远也见不到波特了。

  倒是也预想过无数次再见到波特会怎样。狠狠吵一架或者打一场都挺好,对抗比呼吸容易。但他猜那人会笑脸相迎打着官腔说好久不见,就像当年邓布利多也从来对他笑眯眯一样。而无数虚构场景中都没有灯火通明,室内整洁,一个无防备的波特正蜷在书堆里熟睡的画面。壁炉在温暖的夏夜里安静地燃着,映红了他的脸。

  德拉科怔楞在哪里,分不清自己是想靠近抚摸还是一巴掌扇醒他。他逐渐走近了那个瘦弱的沉睡者,弯腰细细凝视他面颊上的泥点儿,眉间细小的皱褶和淡色嘴唇的纹路——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口水就要淌出来,所以,梅林的臭袜子啊他一点都不可口!
         西奥多传给他的消息里提到凤凰社暗中崛起,官员们暴怒不已大开杀戒,而数次正面冲突里这个蠢货都出现了。

  七十六天零十三小时没见面,自他们十一岁相遇以来的第一次。眼前的白痴在二十天前就已经十九岁,他气哼哼的准备了礼物,却不知道该送往何处。

  得了吧,你其实准备了一筐大粪蛋。你到这儿来是要搜寻值钱的黑魔法咒语书,而不是盯着某个让你心脏不适的人好似欲求不满,记得吗。

  德拉科脑内有个声音喋喋不休。

  别承认你想他想的快疯了担忧到快疯了。就算被扫地出门也想扑上去吻住他?你他妈的自尊死哪儿去了?!德拉科想到这个词觉得一阵恶心,于是镇压了在心底咆哮的理智。

  阿兹卡班里没自尊这玩意儿,命运教会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况且自己这儿还欲求不满呢。

  就在这厢天人交战时哈利翻了个身,额头磕在足有两英寸厚的精装版《从孵蛋到涅磐》上,顿时血流如注。“嗷!”哈利猛地坐起来,这声惨叫叫回了德拉科的智商,他迅速抽出手帕按住他的前额,趁对方疼得眼泪朦胧附在耳边尽情嘲讽:

  “嘿,疤头,还嫌自己脑门儿不够丑吗?”他低沉柔和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欣喜——当黑发男孩下意识伸手抱住他时。

  “……马尔福?”

++++++++有谁猜得出哈利写的是什么嘛?+++++++++

++++++++猜对了也木有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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